双重的痒。

    盛怀郁喉结滚动,眉头皱了皱:“还没好?”

    “可以了。”

    南向晚收起药酒,正要起身离开,忽地被盛怀郁扣住手腕。

    他俯下身,语气玩味:“我记得,盛太太说过自己某方面的需求挺大的?”

    南向晚瞬间想到自己在医院的口嗨,脸上一热。

    她莫名觉得有些渴。

    “你什么意思?”

    盛怀郁的目光掠过她漂亮的眉眼,潋滟的眸,红润的唇。

    像是一道盛宴,令人心驰神往。

    他掐着她的下巴,不紧不慢道:“我的意思是,挺巧,我也有这方面的需求。而这属于夫妻义务。”

    夫妻义务?

    南向晚冷笑一声。

    他做什么梦呢?

    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

    “真不巧,我现在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