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这次招标失败,狗急跳墙才想在晚宴上杀人的,原本动手的对象并不是南向晚。

    但南向晚太过敏锐,反倒逼急了男人。

    才有了这场无妄之灾。

    好在,有惊无险。

    场内安保做得不错,并没有出现人员伤亡。

    录完口供,南向晚跟着盛怀郁离开。

    她下意识看向盛怀郁,有些犹豫地开口:“你没事吧?”

    “原来你没哑巴。”

    盛怀郁扫了她一眼,慢条斯理:“我还以为盛太太被吓傻了呢。”

    南向晚没忍住,干脆回怼:“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阴阳怪气的,这样说话烦不烦?”

    她明明不耐烦,可声音娇软,反倒多了几分嗔意。

    盛怀郁的恼火散了大半,只沉着脸吐出两个字:“上车。”

    两人回了家。

    盛怀郁没什么大事,但刀尖掠过手臂,有一道血痕。

    南向晚回到家,拿了药酒给他涂上。

    她的动作轻柔,微凉的药酒拂过伤口,发丝垂落在她的脸颊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