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础哑然,对他来🝇🉀🄑说,生母吴国公主更像是一个负担,但他不得不承认,有时候这个负担也带给他一丝与众不同的骄🞭🗙傲感。

    见徐础🉆🅄🄀不语,郭🅋🅂🃬时风知道自己说中了,继续微笑道🔼🅾:“可惜,无论是马兄的‘前梁帝胄’,还是础弟的‘吴国公主’,都是埋在地下的财富,没法拿出来使用,也没办法取得别人的认同。”

    “郭兄今天真是……有话直说。”

    “哈哈,础弟海涵。”郭时风殊无歉⚱🕎意,“大家学的都是名实,如果连咱们自己都承受不了‘循名责实’,又怎么能对别人使用呢?”

    “郭兄教训得是,请继续说。”

    郭时风侧🗳耳倾听,“外面嘈杂🊇🎌,沈五大概是带人上门了。”

    “这才刚刚入夜。”

    “沈五一向以任侠自矜,你来投奔,⚱🕎他必然要为你出头,以情义昭示天下,晚一点都会让你觉🁼🋉得不够朋友。”

    “我们昨晚刚刚结拜为异姓兄🊇🎌弟🏂🗑🚹,他排三,我行四。”

    郭🈵🂮💎时风不住点头,“瞧,这就是础弟、马兄不🁨🈖如沈五的地方。”

    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明显,但是没人进来通报,说明苗总管占据上风,郭时风听了一会,说道🁼🋉:“沈五才是真正的有钱人,财富握在手中、穿在身上,人人看得到,他自己也明白,所以任性挥霍,从并州到东都,到处都有朋友。”

    郭时风轻叹一声,“不怪础弟来投奔他,便是我,🔼🅾如果先遇到沈五,也会心甘情愿地为他所用。”

    “我只是来投🄡⚭奔🅋🅂🃬,可🌡🀨⚾没想过一定为他所用。”

    “有些事情勉强不得,乱世之中,谁不想当皇帝?非不愿也,实不能也,沈家举旗,天下响应,础弟大🍜🈺🃘呼,有几人在意?即使是🃍🖞马兄,平时结交不少朋友,真要起事的时候,谁肯从他?”

    “郭兄此话说得不对,🈮🁫🈳匹夫称帝而坐拥天下📿♁,这种事情不是没发生过。”

    “有,史书上写着呢。可就怕说高不够高,不能一呼百应,说低不够低,不能与士卒同甘共⛕🚌💂苦。以础弟出身,能与乱民同饮食、聊家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