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水渊张开嘴,想要解释,却又没有立场去说,只能苍白的解释着“子晨哥是真的爱你。”

    “爱吗?如果你深爱的女人怀上你的孩子,你会怎么做?”闵孝媛转头望向他,咄咄逼问。

    “我……”

    不等幕水渊开口,闵孝媛站起来,“你会很开心。但末子晨没有,他只想着怎么拿掉这个孩子。”

    幕水渊被堵得哑口无言。

    末小鹿也一直不敢开口。

    闵孝媛凄惨的一笑,“不好意思,我失态了。看来我来是错的。”说着带起墨镜,打算离开。

    “不是的,媛媛。我会保护你,我不会让哥哥伤害你,伤害这个孩子。”末小鹿站出来,拦住了她,“你难道也不相信我了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小的时候我们就睡在一个房间。”

    “你难道连我都不信任了吗?”末小鹿注视着她,从她的墨镜中,末小鹿可以看到自己的脸,也是面色憔悴的样子。

    “我信任你,但是很显然你保不住我了,鹿儿。”闵孝媛抱住末小鹿,她身子颤抖着,“对不起,不管我跟你哥哥发生过什么,你依旧是我最好的姐妹。”

    说着推开末小鹿往外走,末小鹿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幕水渊下意识地拦住她,如山般高大的身姿站在闵孝媛的面前。

    闵孝媛抬头,压低墨镜,红红的双眼望着他,“水渊,别让我恨你。”她这一刻已经猜到了,末子晨当初给她的打胎药出自谁手。

    幕水墨是一个主妇科的大夫,并且留在刚刚生产过的睨倩身边,他是最不建议别人打胎的。更何况要打胎的人还是她闵孝媛。

    所以,幕水渊,那个人只剩下你了。

    “对不起。”幕水渊低下头,不忍心再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