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清霜抬眸，看到楚弦眼里的心疼和自责，失了血色的唇不由紧抿成一条直线。
抬起左手，故意凶巴巴地扯了扯他的衣领，“快让我看看，我留下的印子还在不在！”
小姑娘故作张牙舞爪的样子，让楚弦无奈笑了笑，握着她的手用力扯开衣领。
那枚白皙锁骨上的鲜红牙印，因着当时清霜咬出了血，现在印迹都还十分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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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左手，故意凶巴巴地扯了扯他的衣领，“快让我看看，我留下的印子还在不在！”
小姑娘故作张牙舞爪的样子，让楚弦无奈笑了笑，握着她的手用力扯开衣领。
那枚白皙锁骨上的鲜红牙印，因着当时清霜咬出了血，现在印迹都还十分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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