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还想下次?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钟子昂不以为然。

    江扶月手劲是大了点,弹跳力是比普通人强一些,可那又如何?

    再怎么横,也是个女的。

    他堂堂钟少怵一娘儿们?

    那不能够啊!

    谢定渊一看他那眼珠子溜来溜去就知道他在琢磨什么:“江扶月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切,能有多难?钟子昂撇嘴。

    多说无益,有些人非要踢到铁板才知道脚疼,随他去。谢定渊不再多言,起身上楼。

    “舅,下周家长会,你要是没空不要紧,可以让老张去!不然刘妈也行!”您可千万别有空,钟子昂腹诽。

    “知道了。”脚下未停,步伐沉稳。

    这时,刘妈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纸袋:“小少爷,先生呢?”

    “上楼了。”

    “这样啊……”

    “有事吗?”钟子昂转头,视线落到她手里的纸袋上,“什么东西?”

    “不知道。刚才老张给我的,说先生落车上了,让我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