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龙忙摆了摆手:“两位美人别误会,我跟他没有关系。”

    东珠继续笑道:“但我看着玄公子要比孟画师好呢。”

    花玉龙瞟了眼玄策那幽冷的眼神,脱口问道:“那孟画师哪里不好了?”

    西璧回忆道:“听说孟画师原本出身贵家,但幼年不幸横遭劫难,父母双亡,是被族里的亲戚养大,但大约过得并不好,否则,以他的才华,怎会不走科举仕途。”

    花玉龙边吃菜,边点了点头:“难怪,我第一眼看他就觉得他气质忧忧郁郁的。”

    东珠点了点头:“就这点便更招姑娘喜欢了。”

    花玉龙:“这样的家世,看来是没有婚配了。”

    东珠:“是啊,所以来找孟画师画画的女子还不少呢。”

    西璧:“但也只是远观,一睹容颜罢了。”

    花玉龙:“倒是现实。”

    说罢,又喝了口龙膏酒。

    西璧自嘲:“但论出身,我们比孟画师不堪多了,哪有资格评论别人?”

    听到这话,花玉龙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唉~那你们谁也没我不堪,我是真的,太难听了。”

    “怎么,你今日要在这南曲楼开比惨大会?”忽然,在一旁沉默许久的玄策开了口,“那孟之涣是什么时候来的南曲楼?”

    东珠想了想:“南曲楼刚开那会,我是跟着妙音阁一起来的,那时他已经在画廊里了。”

    花玉龙有些惊讶:“原来这楼里是先有的画廊,才有的妙音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