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从辈分还是职务,沃夫冈都是他们的上级。兄长没有乱下结论的理由。两人一同伸手,解开牢牢束缚在脚踝上的绳索。

    麻绳落地,科特依旧僵硬地躺在床上,没有瞬间狠狠踢打他们,毫无波动像是一块石头。

    “他怎么这么听话?”巴德利小声嘀咕。

    马尔斯眯起眼睛,似笑非笑。

    “我知道了。”他说,“把他的手也解开,绑到背后。”

    无论是松绑还是束缚,科特都十分顺从,没有用一丝力气。巴德利本来随时做好搏斗的准备,但对方连劲都不使,令他十分疑惑。双手被交叉捆在背后,科特侧卧在床上,双腿交叠。

    “把他抱起来,巴德利,我们出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马尔斯脸上的笑容逐渐猖狂。

    他们走到屋后不远的林间。科特老老实实被巴德利抱在怀里,一动不动。随着马尔斯解开腰包,取出一根弯曲的木槌,巴德利也露出了笑容,嘿嘿两声。

    他将科特翻了个身,双手捉住大腿托起,如小孩把尿般的姿势,让阴穴对准树根。

    “好狗狗,上厕所了!”巴德利吹了个口哨。

    马尔斯不急不缓地欣赏着俘虏逐渐急红的脸色和额头的汗水,和微不可见的挣扎。他们都知道这个姿势是要做什么。科特绝不敢在仇敌面前尿出来,但在过量饮水后,他的身体并不听大脑的使唤。

    他已经憋了很久了,再多一点碰撞都会失禁。巴德利的姿势更是压迫着下腹,他浑身发红浮汗,如坐针毡。

    “我提醒一下,将军。用你还没愈合的小阴茎尿不是个好主意。”马尔斯正用油膏抹润木槌球状的圆头,“你会疼到下地狱的。”

    他的嘲笑令科特更是羞臊,背上的汗水都浸进了巴德利的衣服。原本因虚弱而苍白的嘴唇竟被逼出了几分鲜红。

    逗弄适可而止。球头的细木槌从穴口探入,缓慢探索肉壁。科特身子一抖,发出呻吟,已是覆水难收。

    木球戳在内壁上一点时,科特仰起头,穴口瞬间如泄洪喷涌出水流。马尔斯见状,更是加大力气摁住狠狠旋转。科特尖叫着摇头,尿得更加厉害,双腿几乎要挣脱巴德利,但被死死按住,最终徒劳地滑落身躯,呻吟也变作断断续续的哽咽,蒙眼的灰布上浸出了浅浅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