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璃什么动静都没有,让朕的心很不安。北疆太遥远了,一来一回几个月,朕都不知道中途会发生什么,就怕有什么事情隐瞒着。”

    说到这里,张伴伴眉间一动,压低了声音说:“今晚下面来报,说是王爷府中那位云师父半夜忽然离开王府,出了城。”

    闻言,燕帝神情一动,抬头问他:“去干什么?”

    张伴伴摇了摇头:“他手持着王爷的令牌,可以随意出城,我们的人怕引起动静就没跟着,只能从守卫的侍卫打听一些,只是对方武艺高强,一转眼就没人了。”

    “北疆的方向?”

    “并不是,他去的是东门,绕行北上也太远了,再者轻装上阵,不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燕帝皱了皱眉,百思不得其解。

    “罢了,在城门口盯着,一旦发现踪迹,立刻来报。”

    张伴伴应下:“是。”

    燕帝正要重新躺下,忽然道:“明日你去净事房看看,朕记得周美人似乎就在这几日了。”

    “皇上……”张伴伴明白燕帝的意思,似乎有些不忍开口。

    “怎么?”

    张伴伴一叹说:“净事房昨日撤了周美人的绿头牌,怕是得过几日才能伺候皇上了。”

    燕帝听着好不容易平息的那股干痒又死灰复燃,他猛地一阵干咳,犹如老风箱一般,仿佛连气息都喘不过来,吓得张伴伴连忙将茶水又递了过去,“皇上,您不要着急,没有周美人,还有沈美人,即使这月不行,还有下月,此事急不得,万万要保重龙体!”

    “药……咳咳……”燕帝嘶哑着声音,抽着干咳的空隙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