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论得出来的时候,喻以年心底忽地生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这场景,这画面,他在哪里见过一样。

    想到这里,喻以年又把自己目前的经历在脑子里梳理了一遍,试图找出点什么,他的指尖伴随着心绪波动无意识地在盒子一侧轻轻敲着。

    “哎,喻以年——?”

    身后传来一声咋咋呼呼的呼唤,沉浸在思考里的喻以年下意识地回头看去。

    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后,他的瞳孔骤然紧缩。

    身体也紧绷了起来,喻以年甚至都在心里想好了数个应对举措。

    不过来人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常,仍旧大大咧咧的,毛刺一样的头发支棱着。一边甩着手上的水,一边朝他慢悠悠晃过来,好像刚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一样。

    “教室里多凉快,怎么搁这站着呢?”胡成话语里颇有些疑惑,然而当他视线下移,定格在喻以年的手中之物时,不禁挑了挑眉,脸上也多出了一抹了然的笑。“......我说呢,难怪你大热天都非得在外面守着,又在这等情郎呢?”

    喻以年见他反应正常,对自己的回应没有露出诧异之色,因紧张而不由自主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稳,身体也放松了下来。谨慎起见,他并没有接话,只是沉默着打量了一下来人,心中暗暗思忱。

    看来原主和自己是一个名字。

    不过......这熟悉感怎么越来越强烈了?

    喻以年又抿了抿唇,连嘴角左下方的小痣都在无言表露着主人此刻的纠结。

    胡成见喻以年没有答话,也不甚在意,盯着他手里的精致盒子促狭道:“你这献爱心活动还真是举办上瘾了,前两天不是才献过一次吗?他牧行方什么反应?”

    喻以年完完整整地听完这句话,敏感地捕捉到了关键词,一双眸子紧紧注视着胡成。

    牧......行方?

    喻以年,牧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