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梅中画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这一次他是真的哭,不是刘氏吩咐的装哭。

    为什么别人都在说他爹不好,说他爹一事无成,他爹不是村里读书最多最聪明的人吗?为什么他们说的跟家里说的不一样?

    为什么他们说奶奶不讲道理,奶奶不是最心软吗?

    梅中画的人生观第一次被颠覆,就在自己六岁这一年,但他太小了,还想不明白。

    “奶奶,做假证这种事我不会做的,查出来连累家人。他的事不是死罪,有这时间你们不如好好去衙门求求轻判,再折腾下去,恐怕就是流放了。”

    梅清浅说完看向梅中画,又道“还有,别利用小孩子来威胁我们了,那也是你的孙子,对他身心不利。”

    “我什么时候利用他了,那是他爹,孩子想爹了不行吗?”刘氏辩解道。

    梅清浅冷笑,“他刚刚说的话都是你教的,六岁的娃娃说话都不是那个味道,你教的太明显了。”。

    她又看向梅中画,说“刚刚别人说的没错,你爹脑袋有坑,你脑袋也有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