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弄犹豫一下,看看几个儿子,见几人都是点头方才点首:“既恁地说,就这般。”

    不一时,有人来带曾家父子出去。

    ……

    夜色昏暗,前去拿人的几名捕快靠着县令给的手令叫开城门,一行十来人打着火把奔过无人的街道,寂静的黑夜中,马蹄踏地的声音清晰可闻,四周亮着灯火的人家好奇开窗看看,见是差役又关了起来。

    不多时,马匹飞奔到衙门口,当值的军士见着人回来应了上来,带队的都头将马缰扔给对方,快速的问着:“老父母何在?”

    “在后堂歇息。”

    夜风呼啸声起,强劲的疾风刮的几人捂住口鼻,那都头不敢怠慢,顶着风朝着后堂跑去,穿院过房,来到后堂门前伸手敲响:“老父母,老父母,小的有要事禀报。”

    “何事如此惊慌?”县令吱嘎一声打开房门,穿着一身常服看看下午派出的都头:“可是拿着人犯了?”

    “不是。”都头吸口冷气,拱手道:“小的等并未见着那曾家二郎,却是看着一件更要命的事情。”

    “何事?”

    都头放下手,一手扶着腰间刀柄快速说道:“小的等到那曾头市天色已是不早,远远望见曾头市上悬挂梁山的旗帜。”

    “等等!”县令伸手止住他的话语,皱眉看他:“你再说遍看着什么?”

    都头吸口气,声音大了些许:“梁山、梁山的旗帜。”

    县令眼珠转动,伸手摸着胡须半晌不语,那都头也不敢说话,只是看着他,耳边听着:“那梁山有多少兵马?”

    “小的未曾见着,只是在外见到其悬挂梁山大旗。”

    县令捻着须尖儿,用手一指这都头道:“你去找两位团练使过来,莫要惊动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