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你的铺子做工多长时间了?”

    丹增说:“这个日子可就长了,总归有好几年了吧!”

    霍撼山板着脸:“好几年是几年?”

    丹增做努力状思考,“好似有六年了!”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据说是归化的吐谷浑人!”

    “据说?你对给你做工的人的出身都不清楚?还是你想有意隐瞒?或者你想撇清与他们的干系?”

    丹增立即着急道:“冤枉啊,官爷,小老儿绝无隐瞒之意,也并非想与他们撇清什么干系!等等,你们到底是何人?不是县衙的人吧?你们来此是否照会过市署?”

    霍撼山眼神一寒,提起战刀就拍在丹增的脸上,直抽得他崩掉两颗牙齿和满嘴的鲜血,并冷声警告:“问你何事你就回答何事,若是再多一句嘴,某就让你见不到日落!”

    丹增捂着鲜血直流的嘴,脸上露出惊恐害怕的表情,眼神之中却是有怨毒之色一闪而过。

    霍撼山很明白,丹增这个掌柜既然还完好无损的在店铺里就说明长安县衙的人并未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否则这老家伙不会安然无恙,但据苏扬的猜测,这里很有可能是吐蕃人安插在长安城内的细作据点或者是情报中转站。

    这时后院突然传来打斗怒吼之声,霍撼山神情一惊,他当即对门外大叫:“猪头进来!”

    这时掌柜丹增脸上露出狠戾之色,一柄匕首突然出现在其手中,但还没有等他动手,霍撼山的带鞘刀就砍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眼睛翻了翻白,身体软软倒地,而霍撼山已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射向了后院。

    店铺门被耿长生大力推开,他跑进来一看地上躺着的掌柜,当即反手把门掩上,立即也冲向后院。

    一阵激烈的金铁交鸣之声过后,两个吐蕃人被放倒在地上,双双毙命,而彭九斤的胳膊上也是血流如注。

    耿长生撕开内衣下摆把他的伤口按紧包扎止血,一边忙活一边说:“我说你怎么就这么点本事?两个人就让你挂了彩?以后别吹嘘自己武艺有多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