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城,我做什么了?我只是帮她把一脉而已。”朱鹤文瞪大了眼睛,单手扶了扶眼镜,疑问中又带着一丝委屈和愤慨,“我只是把个脉,能把她怎么着?”

    “疼。”杨桃溪喊道,眼泪直接逼了出来,比朱鹤文更加的委屈。

    说疼,是真的没装。

    那阴冷玩意儿也不知道是什么,被她的星力堵上,竟还在不断的往上攀,真的像极了细小的蛇在游走。

    “你忍忍,我去叫医生。”夏择城紧张的安抚了一句,冲出去找医生。

    “杨小姐,朱某哪里得罪你了?你怎么能这样呢。”朱鹤文看着杨桃溪,愤慨的质问。

    “朱先生,说话要讲良心的,我冤枉你了吗?”

    杨桃溪哭得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我知道,你侄女也喜欢夏哥,她喜欢她早说啊,你们离那么近,机会有的是,以前都干什么去了,现在夏哥已经跟我订婚了,我是他正正经经的未婚妻,你们怎么能……”

    她的声音很大,门又开着,外面经过的人纷纷看向里面,也有不少人开始驻足。

    朱鹤文的脸都黑了。

    真是失策!

    早知道她这种人,他就不会冒然出手试探了,现在可好,惹得一身腥。

    “桃溪,你说什么呢?”朱云蔻像是受到了惊吓,抬手掩着张成o的嘴,瞪大了眼睛看着杨桃溪,“我什么时候……骂你的人是白蕴,你怎么能迁怒无辜的人呢?”

    “你无辜?你无辜你叔叔干什么对我下手?”

    杨桃溪怒目,又冲着朱鹤文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