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后面有人经过,她实在没办法才开始喊救命。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但凡真的如平常一样没人去,她大概已经没命了。

    见她又提起坠湖的事,裴锦川呼吸沉了沉:“那件事和她无关。”

    “你说和她无关,是我坠湖的时候你亲自在场?”

    “顾眠!”

    “我说和她有关!石凳就是她做的手脚!”顾眠语气重了重。

    此刻她的态度尤其强硬,在这件事上丝毫不让步。

    裴锦川见她这般,脸色越加阴沉。

    见裴锦川不说话,顾眠哼笑:“你又想问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吗?”

    “裴锦川,任何事情都是主观意识的认定,你主观的认为和裴悠无关,那我告诉你,我也主观的认定了,和她有关!”

    上辈子他这么独断的时候,每次但凡他说一个‘不’字,自己连反驳的余地也没有。

    或许,是知道争不赢,也知道裴锦川霸道吧?所以她也不想费那个唇舌。

    但有了上一世的经历之后,顾眠很清楚,有些时候的让步,在他们心里看来是自己软弱而已。

    好似软弱到,什么目的都能从她这里达成。

    以至于后面自己想要说‘不’的时候,裴锦川已经丝毫不放在眼里。

    现在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