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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寒洲剥了满满一碗龙虾肉,见她迟迟不动筷,问道:“你为什么不吃。”

    秦霜道:“我打算等你一次性全都剥好了,慢慢吃。”

    纪寒洲怔了怔,竟冷不丁想到那个女人。

    她也很喜欢吃虾。

    每次吃饭有虾,她都喜欢先把虾壳剥好,将虾肉单独放在一只碗里,然后,等他回家了,将剥干净的虾肉给他吃。

    可他从不看她一眼。

    他不爱她,甚至是讨厌她,讨厌到她剥的虾也讨厌。

    因此,即便她剥的辛苦他也从不动一下筷子,直到第二天虾肉被倒进垃圾桶。

    从那以后,她还是会剥虾,只不过不再剥给她,而是给自己剥,习惯性的先将虾壳剥好再慢慢吃掉拨好的虾肉。

    秦霜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你在想什么?”

    纪寒洲回笼思绪,继续低头剥虾。

    他从来没有给谁剥过虾,从来不知道,原来剥虾是这么麻烦的一件事。

    不知不觉,虾肉在碗里堆成小山一样高。

    这时,一群虎背熊腰的草莽壮汉,朝着他们这一桌走来。

    纪寒洲不动声色地抽出一张纸巾,一点点将手指上的油渍擦拭干净。

    很快,这群人全部围在桌前,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