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迎安走了另一条路尽量避开了歌厅的同事和余恩山的手下。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旗袍,细白的脚腕和一双平底的布鞋,手里提着一个皮箱子,迎着秋风往车站赶去。
呜——呜——
火车站人来人往,还有火车即将发动的声音。
她花了两倍的钱,买了要上车的人手里的票,去的是北中的陇山镇,比她待着的地方穷一些,但有平民组织会保护,也算是安全。
随着火车开动,许迎安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擦去下巴的汗水,远离了这个随时炸开的镇子......
等到黄昏后,余恩山信誓旦旦地指着上几十阶楼梯的那个平房,对着梁怀群道:“她的新住处,只有我知道。”
梁怀群的身后,还跟着数名士兵,随时保证少帅的安全。
“咚咚咚...”
余恩山耐心地敲门,没有得到回应。
心头一紧,猛地踹开那扇脆弱的木门,里面早已没了东西,她的物件和衣衫,全收得干干净净。
“去问问租给她房子的屋主。”梁怀群沉声吩咐道。
余恩山站在狭小的屋子里,咬牙切齿道:“他娘的...还真敢跑了!”
手下恭敬地低头禀报:“少帅,屋主说,她是今日临时退的房子,连押金都不要了,没说是去哪里。”
“呵...无妨,时间多着呢,慢慢找,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