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守门员

    戚栩学着电视剧中古人的模样，扑通一声，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将茶举过头顶。“奶奶，请喝茶！”奶奶笑的，眼睛都埋到了皱纹里。“这孩子，可真实诚。”温女士推了推儿子？“你也跪下，一起敬。”既然儿媳妇这么懂事，那就要给足她面子。林宥谦扭扭捏捏的跪下，别扭的端着茶奉上。“奶奶，喝茶！”紧接着，夫妻二人，又朝温女士屈膝。“妈，请喝茶！”戚栩这两杯茶，换来了两个超级大红包。里面没有钱，一个是张房契，一个是张黑卡。“七七，你嫁进来以后，就是林家人。钱，随便花，妈养你。”“七七，以后这臭小子，若是欺负你，奶奶帮你揍他。”戚栩很感动。自从妈妈成为植物人后，她再也没有感受过这么诚挚的关爱了。“谢谢，妈，奶奶！”温女士看着她通红的眼睛。“这怎么还哭了呢？结婚第一天，不许哭，得开开心心，以后的日子才和和美美。”“等过些天，妈找人看个好日子，给你们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怎么样？”林宥谦不愿意，忙找借口推辞。“妈，她病了。我先带她回去休息。”林奶奶不准。“回什么回。新婚第一天，得在家里头住，以后的日子才兴旺。”晚饭过后，温女士和林奶奶二人一唱一和，终于把这对新婚的小夫妻，连哄带骗的塞进了同一间卧室。“澜澜，你要不要进去，再交代点啥？我看那小七七，就是个奶娃娃，八成什么都不懂？能成事不？”温女士趴在门缝边上，听了十几分钟，什么动静都没有。“你说七七不懂就算了？该不会那混小子，也是只菜鸟，不知如何开荤吧？”林奶奶迈着小碎步，从房间抱出个金丝楠木镶珠嵌玉的红木箱出来，打开一层又一层的套索，掏出两本泛黄的古书。“澜澜，要不你把这两本小人书送进去，让他们俩学习学习？”温女士打开一看，妈呀，好羞耻！奶奶居然还有这种绝版的皇家古董存货，这绝顶的画工，卖出去绝对是宝藏级文物。“这，这，这，人家现代都是看小电影了，谁还看小人书？多落后？”林奶奶好心的提议。“要不，你去找两部小电影。给这两个嫩头青放一放？”“妈，这匆匆忙忙，我到哪去找小电影？再说，那玩意儿，得他们自己研究，我总不能隔空来个电子投屏吧？”不知什么时候，两个大操心的背后，出现一道高大的身影。“妈，奶奶，你们会不会操心过头了？”“若是你们两无聊的话，我可以点几个男模来家里，给你们消遣消遣。”林奶奶老脸一红，吓得差点尿裤子。“你个小猢狲，说的什么混账话。奶奶八十二了，还败坏奶奶贞德。看奶奶不打死你！”温女士也吓了一大跳。“你怎么会出现在这？”林宥谦幽幽的提醒他们。“你们忘了，这间卧室是开放格局，有双阳台，双通道么？”“我艹，大意了！进去吧，你！”温女士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再次把儿子像踢皮球一样踹进去。奶奶迈着颤颤巍巍的小碎步，快跑到另一个阳台。“澜澜，你守这边，我去堵另一道门！”八十二岁的林奶奶，为了长房长孙的幸福，生生把自己逼成了老年小健将。林宥谦捂着被老妈踢得生疼的屁股，大声飙出一句国粹。“我艹，妈，我还是不是你亲儿子？”温女士大声回他。“你艹屁啊。快干正事，别耽误功夫。”实在是这些年被儿子同化的消息吓出心里阴影了，她不看到实凭实据，那悬着的心，总是不踏实。若是他不碰七七，就算领了那红本本，也就是两张废纸。林宥谦走到戚栩床边，叫她。“小结巴，起来。演戏了。”戚栩不解。“又要演什么戏？”“叫春，会吗？”戚栩的脑袋瓜好似被雷劈了，里头乌七八糟的全是浆糊。“我，我，我不会！”“我，我，我，我不演！”林宥谦随手把外套脱了，又开始解衬衫的衣扣，那精壮的肌肉半遮半掩的展现在戚栩面前。“既然你不会，那就只有真枪实战了。不然，没法向我妈和奶奶交差。”戚栩像只受惊的小猫，惶恐地蜷缩成一团，急忙开口。“我会，我会！”林宥谦勾着唇角，明目张胆地调戏她。“那你叫两声来听听！”戚栩很抓狂。叫两声来听听，这句话就是她的咒语。每次林宥谦这么说的时候，都没什么好事，而且她一开口就结巴。“叫，叫，叫，叫，怎么叫？”林宥谦无语。“你问我？你不是说你会吗？”“我，我，我，可以学。要，要，要不，你教我？”林宥谦也被她带到了歪沟里。“我，我，我，我怎么教你？”“啊？你也不会叫春啊？”戚栩居然不结巴了。“什么，什么，什么叫我也不会，那，那，那，那是女人叫的好不好。”“为什么只有女人叫，男人不能叫吗？”“滚！”林宥谦被气到七窍冒烟。“你TM闭嘴。老子都快被你绕成结巴了。”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踢门声。“林宥谦，开门，你奶奶有东西给你。”林宥谦故意把上衣脱的精光，才过去。“妈什么事？”“自己看！”温女士把那两本小人书甩进来后，又迅速把门闭上。林宥谦望着那本泛黄的皇家宫廷秘法，无比嫌弃。都21世纪了，谁还看这个？一个神经质的妈，一个瞎操心的奶奶，再加一个结结巴巴的白痴老婆，这日子，可真够艹蛋的。“小结巴，你过来！”“干嘛？”戚栩低着头，不敢看他。这男人的身材完美到极致，堪称绝顶的艺术品。比男模还结实的胸肌，紧实匀称的腰线，凹凸分明的八块腹肌下面，隐隐还透着性张力爆棚的半截人鱼线。但凡是个女人看到了，都会忍不住流口水。“奶奶珍藏的绝版书，说送给你。”戚栩小心翼翼的翻开，入目的第一页就是……人类起源的开篇，从运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