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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哥哥强行将任荣长拉进了酒肆,才进门就听到里头有伶人唱小曲。

    任广江抬头看去,就在厅中间坐着一老一幼父女二人,小女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手里拿着琵琶,清脆婉转的声音传来,纤细白皙的手指抚过琴弦,那韵味还真是没得说,莫名带着几分惆怅。

    头一回来酒肆的兄弟三人还是很拘谨,寻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小二哥上前问喝什么酒,一抬头就见铺门口写下的牌目,三人看了一眼,虽说识字,却一样都没有喝过。

    任广田决定要了一壶比较便宜的酒,点了两个下酒菜,小二哥这就下去准备了。

    前头唱曲的少女似乎已经唱完了一段,有客人打赏,任广江叹道:“这酒肆里的小曲都这般好听,那改日咱们一家去戏楼听戏,岂不是戏楼里的戏更好听。”

    对呢,先前戏楼伙计给三弟媳送来了请帖,让他们一家人择个日子一起去戏楼听戏的。

    反正戏是没有听过的,不过今天好不容易听听小曲,他们可不打算急着回去。

    一壶酒上了桌,两道下酒菜,其中一道还是油豆子。

    任荣长的手按了按怀里的步摇,生怕掉落了,对眼前的油豆子完全没有兴趣,都不如他家媳妇做的菜好吃。

    酒满了杯,三兄弟除了先前喝过祖宗地窖里存着的酒之外,就没有喝过其他的,这是头一回,倒要尝尝什么味儿。

    谁知酒水一入口,任广田呸了一口,“这不是酒,是水吧。”

    许是声音太大,隔壁桌的人听到了,不以为意,瞧着就是几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庄户,头回喝酒吧,酒哪跟水比。

    然而三兄弟都尝了,与任家地窖里的酒相比,简直是两个味道,这种像水一样的酒,一壶喝下去都不带醉的,主要是没酒味。

    便是老三任荣长直接尝了一口便不喝了,坐在一旁只盼着大哥二哥赶紧吃完,他要回去了。

    任广江放下酒杯,郁闷的说道:“是时候叫爹娘从地窖里弄一坛出来尝尝了,这外头的酒根本下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