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声音在夜清淮耳边炸开。

    “我不对自己的夫人好点,我去对谁好去?”

    夜清淮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巫怀,眼角还带着些许的红意,反倒冲淡了五官的锋芒,平添了几分柔和。

    “师尊,你……”

    “当然,我还没那么畜生。”巫怀伸手拭去夜清淮眼角的泪珠,“只是如今都及冠了,有些事情不说可就晚了。”

    “我们清淮哪里都好,我上赶着凑过来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拒绝你?”巫怀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原本还想着,等你出来了,要使什么法子才能让你开窍,当然,开别人身上那可不行,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徒弟,不能便宜了别人。”

    夜清淮被逗得笑出了声。

    “高兴了?”巫怀将人抱紧了些,“是我不好,该一回来就告诉你的。”

    “没,师尊肯说就好了。”夜清淮任由巫怀抱着。

    一起一落的巨大落差让他有点缓不过神。

    “你啊……”

    “也不知道同谁学的,年纪大了就喜欢把事情憋心里。”巫怀回想着自己的教育过程,他寻思着他也没在物质和精神方面有短了夜清淮的。

    “师尊就取笑我。”

    “嗯哼?不能说?”

    “能的……”

    “行了不逗你了。”巫怀将人拦腰抱起,“刚回来,去后山的温泉泡泡,解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