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将一个小金疙瘩塞给了刘昌河。

    “这是干女儿孝敬您的,您也知道过年时出了那档子事,我便一直在慈宁宫待着没出来。

    这迟来的拜贺您别嫌弃。”我笑眯眯地给他鞠躬。

    刘昌河接过仔细瞧了瞧,道:“乖雁心,干爸爸记着你的孝心呢。也和你说,那等小人没好下场。”

    说着,也递给我个红包。

    “这也是该过年时给你的,可那时候没见着你。”刘昌河道。

    我接了谢过。

    两人这才往前走。

    神武门那儿往西走,沿着宫墙往西,在一僻静处,往城墙中间开一个豁口,按上栅栏,我们便隔着栅栏跟家里人说话。

    我到那时,已有不少人在那隔着栅栏和家里人说话。

    而栅栏外,黑压压的一片,都是等候着的亲属。

    我伸长脖子瞧,看到我阿玛和额娘。

    快步跑了过去,趴在栏杆上喊:“阿玛、额娘,女儿在这呢!”

    阿玛个子高,先瞧见了我,立马拉着额娘往人群挤过来。

    额娘娇小瘦弱,没什么力气。

    阿玛心急,一把扛起她就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