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玄道的回应,云珩舔得更加卖力,一下子加速过猛,吞得太深,几乎被戳顶住喉口,不得不发出呜呜的难受声,涎水直流。

    饶是恪守礼教如君乾子,见他俩亲昵得旁若无人,都忍不住看了两眼,才低头垂目,朝师尊恭恭敬敬又是一拜。

    听得君乾子那一声打破寂静的“师尊”,云珩便想从玄道腿上下来。

    但数日淫宣将他的身子透支得极为厉害,目前行事几乎全凭着自己的意志力在驱动。

    从礼数上讲,他应与玄道分席而坐,但他内心却渴望着一刻都不与玄道分开。

    玄道见他动了动,以为他这是坐着难受,竟揽住他的腰,帮他变换了一个姿势。

    这个要命的姿势恰好让他的会阴抵中玄道的胯下硬肉。

    云珩悄悄绞腿,企图掩盖什么,脑袋稍稍清醒了一会儿。

    他分心想听君乾子的报述,但充血巨擘不断顶弄脆弱会阴的感觉实在酥麻刺骨,很快令他又迷醉在碧波阵阵的欲海,无休无止的徘徊。

    当云珩忍不住发出叫喊时,正在说话的君乾子瞬间止了声,看向二人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议。

    但很快,这一点点的不可思议被敷衍且毫无内容的笑意所替盖。

    “我这就去准备为师尊闭关护法的事宜。”君乾子知情识趣,提了话头,自行告退。

    他本想问师尊闭关,云珩仙君安置何处。如今看着两人难舍难分的缠绵模样,自然不会多此一问,自讨没趣。

    云珩的前后小穴均是又痒又疼的状况,被操到了开裂流血的程度,不久前才由玄道涂抹了伤药。

    可云珩凝视着玄道,闻着玄道的气味,下体淫水就难以自抑的泛滥。

    他轻微摆动臀部,小幅度蹭弄,聊胜于无的快感无异于饮鸩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