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道难得心虚,不知该如何回答云珩,小声道,“也不全是。”

    只是暂时不举罢了。大抵是玄道下手重了些,还需要些时日调养恢复。

    可云珩要这男根有何用?他只要有这前后两穴便可欲仙欲死。

    玄道暗暗想着,闷声操干了数百下后,声音喑哑道,“我有一法,应当能让它再立起,你可愿意一试?”

    云珩想起往日的教训,学了乖,赶紧捂住玄道的嘴,猛地摇头。

    没占得云珩便宜,玄道略有遗憾,但面上依旧不显,只能拿舌头舔弄云珩的掌心。

    云珩掌心微痒,陌生古怪的粗砺触感一闪而逝,他迷茫地盯着专心肏穴的玄道。

    他的花穴经历惯了狂风骤雨,甫一接受这细水长流的温柔模式,还不大适应。肉壁饥渴难耐,不断蠕动,挤压挑逗着那缓慢抽插的肉棒,妄图激发它原本的凶性,来一阵杀伐果断的冲击。

    云珩夹紧双腿,竟学着玄道之前的做法,伸出两根手指探入两人交合之处,挤捏自己未被照顾的阴核,淫态毕现。他朱唇微张,嘴角流下一行清液,口齿不清地呢喃,“痒…好痒……天尊…我好痒……”

    朱唇贝齿一开一合间,红艳艳的小舌头若隐若现,勾引之意展露无遗。

    “何处痒?”玄道眼神深沉,故意再次放缓了抽插速度,几乎就停在了云珩湿热紧致的阴道里。

    云珩见他速度不增反降,更是着急,忍不住抬动自己的臀部,去吞吐玄道巨物,“还能是哪处!就是那处!是那处!”

    “那处是哪处?”玄道见他如此急不可耐,索性铁了心不动了,冷眼俯视云珩在他身下欲火焚体的情态。

    虽说他是爱极了云珩,但也不能总纵着他又贪吃又怕疼还羞恼不许他碰的坏习惯。

    他火热滚烫的巨棍在云珩的淫穴中突突跳动,但不肯再进半分。

    贪欢享乐惯了的云珩何曾受过这等折磨,也不抚慰自己了,两手托着玄道的巨根往自己身体深处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