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一步一响,林肖爬在前面就不知道该去哪,好在每次需要拐弯的时候他的主人都会扯动狗链用力把他往下一个地方拉。

    大概爬了有15分钟,一直低着头的林肖视线里忽然出现了一双鞋。单野在他后面,所以,这双鞋的主人……是谁?

    “哟,哪里来的骚狗。”那双鞋的主人缓慢抬起一只脚,踩在了林肖的头顶,碾了碾,“尾巴都被母狗的淫水弄湿了,老远就闻到骚味了。”

    林肖难耐地缩了一下逼口,不让它流水似的。

    “跟路人打一下招呼。”单野扯了扯牵引绳。

    来人放下踩在他头上的脚,往他面前伸了伸。林肖吐出一小截舌头,在鞋面上舔了舔。

    宋青川又低头看了一眼他,最后与单野对视一眼,不做其他的,就走了。

    林肖还有些窃喜他这么容易就被放过,还以为至少也要给他口一次呢。

    又爬了十分钟,再也没有碰上“路人”。

    单野溜够了,把他牵到了公厕。

    从外表看这里和普通的公厕没有任何区别,只是一去最后一个隔间就会发现,里面没有蹲坑,没有马桶,只有几条绳索和一张形状怪异的桌子,桌上摆了一些林肖并不认识的东西。

    单野解开牵引绳,只留着项圈在上面,把他推到桌子上,拉开腿,用绳子把腿绑住,分开,又吊着他的手,让他呈门户大开的样子被半吊在桌子上。

    随后,单野给他戴上眼罩,用笔在他的两侧大腿上分别写上“肉便器”、“厕奴”,拿过桌上的分穴夹,把他的阴唇夹住,往两边扯,把阴唇拉开,露出发硬的阴蒂和骚逼,再拔出尾巴,让他的两个穴都处于空虚的状态,再给他戴上口球,让他无法出声,就走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肖静静等待着,想象出了自己的模样。

    公共厕所最里面的隔间里,一个双腿大开,连阴唇都被拉开的等着男人来肏的肉便器。

    下贱,骚浪,随便进来一个人都能进来肏的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