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倒不怕得罪那些商贾子弟。

    毕竟士农工商,最贱乃是商贾之人,即便身处乱世亦是如此。

    颜良身形高大,相貌坚毅,锋利的寒刃一禁抽出便吓得那几个拦路的小厮双腿颤颤,目光漂移。

    没等他们再装苦劝说,颜良直接将他面前那小厮一脚踹开,执着剑撬开门,大步进去。

    厢房内轻纱曼曼,纸窗悉数被人撑起,微风吹进,轻纱晃动,里面盘坐的人身影绰约。

    文丑身上的衣衫悉数被褪下,只剩下薄薄的里衣,先前穿在外面的衣衫散落在各处,由着那些商贾子弟拾起,捆在他们粗鄙的性器上,贪婪的嗅着那香甜的气息,行着腌臜之举。

    在场除文丑外,共有十二人。

    其中围在文丑周围的有五人。

    有钱有势,不同于那些只能捡起文丑所穿衣物之人。

    粗鄙的性器没了遮挡之物,赤裸裸的裸露出来,争相抓着文丑的手抚摸他们的狰狞的性器。

    木制的地板淫靡不堪,白色的污液一条一条的遍布,宛若槐树绽花。

    “再喝些阿诡。”一旁的商贾子弟捏着文丑的下巴劝说。

    透明的酒液上漂着厚厚的一层白液,香甜之中透着糜色。

    文丑早已喝醉,莹白如雪的小脸此刻绯红异常,妖艳的桃花眼潋滟祸人,眼尾薄红像被熏透了的海棠花瓣。

    文丑脑袋晕乎乎的,被人钳制着下巴,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又喝了下去。

    没喝进的白色的浊液混着酒水流了他一脸,灌的商贾子弟见状,痴迷的扔下酒杯,捧着他的脸便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