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是这样刻薄的人。”陈景辉眉梢紧蹙,眼底满是不赞同的神情。

    对上他谴责的态度,简欢眸子又冷了几分:“是吗?可我觉得她是故意的,你有证据证明她不是故意的吗?”

    “如果不是故意,为什么在推我落水之后不找人救我上来?”简欢语句犀利而又一针见血。

    听着她接踵而来的质询,陈景辉哑口无言。

    他当时是想下水去救人,只是被张可人给拦住不让下。

    可他真这么说了,怕是会更进一步的坐实张可人故意推人下水的事情。

    “自己都不相信张可人是无辜的,又哪来的脸让我跟她和解?陈景辉,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简欢讥讽了一句,推开他就径自往外走。

    刚走几步就看见了一辆熟悉的保姆车,紧绷的面容缓缓展开一抹笑容:“我没有告诉你今天的行踪,你怎么会知道来这里接我?”

    闻言,路遥有些生闷气的给她将鸭舌帽和口罩都给脱了:“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陆总告诉我酒会发生的事,你是不是都不打算告诉我了?”

    “事情我可以自己解决,不想让你为我的事担心。”简欢疲惫的闭上双眼,靠在她身上歇息。

    路遥本想说些什么,对上她眼底的疲累又默默闭嘴,将盖在她身上的外套往上提了提。

    目送她离去的背影,留在原地的陈景辉感觉心头又快地方空落落。

    ...

    回到家后,简欢就一头栽倒在床上。

    “这回来的路上都睡了这么久,怎么还是一副很累的样子?”路遥站在床边看她双眸紧闭,不放心的嘀咕着。

    想到酒会落水的事,路遥不知想起什么,连忙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