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妤道:“若不伤马,伤的便是旁人。”

    窦庆嗤笑,“这事发生了吗?没发生的事说出来谁信?”

    沈妤从前见识过窦庆的无赖,可是此刻还是很想要给他两个大耳刮子。

    “大人可传人证,街上随便抓一个都能证明。”沈妤咬了咬牙说。

    她最烦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争执了,有什么是打一架解决不了的吗?非要在这里废话。

    窦庆道:“那你倒是传啊?不论我伤没伤人,你伤了我的马,害我摔了这是抵赖不了的事实吧。”

    事情前因后果倒也简单,刘抚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那尊菩萨。

    谢停舟撇了撇茶叶,“刘大人无需看我,按律法办事即可。”

    既然谢停舟这么说,刘抚有了些许底气。

    他咳嗽一声,道:“本官方才已将前因后果听明白,不过是当街起了摩擦而已,依本官看,伤及路人尚未有定论,不过时……”

    “时雨。”沈妤提醒道。

    刘抚继续道:“不过时雨虽是救人,但伤马导致窦庆受伤已成事实,对方的药费也得由你出,你二人可认同本官的判法?”

    沈妤自然无异议,比之前她开的一万两银子私了的价钱还剩下不少。

    “时雨认同。”

    窦庆仍旧愤愤不平,惧于谢停舟在场也不能把他那套二世祖的“风范”给摆出来,不满地回了句:“认同。”

    刘抚颔首:“既然这样,窦庆,你便把伤药费一同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