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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重字音补充道:“而且是新鲜的。”

    不是连夜赶来的佃农留下的脚印,是什么?

    梁珠不明白了,“婶子,我们家的佃农,为什么要从别的地方赶过来?他们,他们难道不住在庄子上吗?”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谢玉惜不急回答。

    梁鹤却早有了猜想,便道:“说不定,他们还有另外的主子呢。”

    唇瓣轻弯,倒不像是喜悦的笑。

    梁珠愣了:“另外的主子?都是签的契的,还能有另外的主子吗?”

    谢玉惜淡笑道:“一仆不侍二主,但有了二心,却是谁也拦不住的。”

    杨庄头到底效忠于谁,谁知道呢?

    含茹站出来,再次提到了账册:“夫人,那这账册,是杨庄头另外找人做的?”

    谢玉惜点头,“说不定就是他另外效忠的人。”

    梁珠有点心急:“婶子,他一个庄头,和咱们家签了契,他还能效忠谁?他难道不怕小叔……”

    怕是怕的。

    可是,谢玉惜温声道:“珠儿不知钱财的威力。”

    梁鹤声音冷冷的,犀利地将后面的话,说下去:“有钱能使鬼推磨。钱、权足够多的时候,契约根本约束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