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另一条街。

    我总算恢复两分体力,挣脱余箐的手,说:“你可以给我借一千块钱,我在办一件大事,日后十倍偿还。”

    “我可以给你钱,可你还是要先洗澡,你身上好脏。”

    余箐脸颊依旧粉红,怯怯回答。

    “……”

    ……

    余箐的家很近,在平安小区后边的另一个老式小区,一楼,一单元。

    家里说不上富贵,却收拾的干干净净,井井有条。

    门边依次放着六根树棍,墙上悬挂着八柄桃木剑。

    墙角立着一尊锈迹斑驳的厚重铁柜,柜门处挂着一块巴掌大的罗盘。

    客厅窗沿上还挂着铜镜,镜背对屋内,镜面朝外。

    “你家里出什么事儿了?”我随口问余箐。

    “什么?”余箐显然没听明白。65我若有所思,又说:“你爸妈信风水?”

    “我和我妈讨厌风水,都是骗人的东西,可我爸很信……你等等我,我给你找一套衣服。”65余箐进了一间卧室,很快就拿出来一套干净的长衫。

    我怔住,一般回道观我才穿长衫。正常人谁穿这个?

    “我爸的……他这个人很老套,你先将就穿,等下我给你买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