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

    “为……什么?”寡妇不解说:“你一直费尽心力找她啊!我相信,她从来没有停止过要找你……”

    我沉默片刻,才说是为了安全,现在我和我妈相认,可能会出事。

    寡妇稍惊,她不多问,不多言了。

    我留下两个号码,一个是我的,另一个是余箐的。

    随后我将杀猪刀用绳子拴起来,挂在屋门框上,并告诫寡妇,她离开后,才能让那杀猪的将刀取走。

    离开寡妇家,径直回了我家。

    陈督的尸体如旧,我留下的符如旧,没人碰过。

    先前,我情绪是冷淡,以及厌恶的。

    此刻安安静静的旧宅内,看着陈督冰冰凉凉的死尸,一股子胸闷感又浮现上来。

    人非草木。

    毕竟,我和陈督是血缘之亲。

    用手段惩戒他,我也没想过杀他。

    只是,他和不该合作,不该沾染的人合作。

    他得到的东西,必然是那老叟用阴邪手段,害人而来。

    天理迢迢,报应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