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烬和张炯,一言一语,一唱一和,无形中便立起了矛头,正对着我。

    这时无论我说什么,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甚至,我还不能去陈远村抓薛烬外婆了。

    一旦这样做了,就是给了薛烬机会,用澄丰观来对付我!

    即便是我要对付薛烬,也得确保能同时对付张炯和那女道士祁钰。

    无形中,我竟落了这么大的下风,还束手无策?

    “薛道长,或许个中有什么误会,你们既然有亲疏关系,倒不如让贫道来做个调停?”老道士正开口。

    我稍稍抱拳,和老道士行了一礼:“老观主,我还有要事在身,便先告辞了。”

    老道士一愕。

    我转身就要走。

    余文拦了拦我,脸色不自然,低声说了句:“陈道长,我觉得你或许可以等我师尊……”

    我没让余文说完,便侧身走过。

    “陈千叩,就如此小的心眼么?你作为表哥,失约两次,不尊重长辈,我都未曾生气,我说你自己对母亲不敬,你反倒是听不下去了?我师兄师姐一直在观内,若你现在的要事,是去接来你母亲,那还算孺子可教,如果你因为我来了澄丰观而要离开,那便是小肚鸡肠了。”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师尊,能教出如此狭隘之弟子?!”65薛烬冷声训斥,言辞变得锋锐无比。

    我骤然顿足,扭头看着薛烬,冷冰冰道:“亦不知道,天医道观是什么样的道观,教你这等夺人命数之人。”

    “荒谬!大胆!”张炯话音如同闷雷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