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眉毛一挑,红唇微张“怎么?当娘就不能穿红色了?行了别废话,赶紧的,又不是让你单穿,喏,外搭。”

    话音未落,又是一件白色的东西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我的脑门上。

    我无奈的看着旁边的母亲,奈何打不得骂不得,只能认命的拿起东西,转身进了房间。

    脱下外衣,镜子里的自己,小腹之处只有一个浅浅的花朵的标记。

    像是剖腹产留下的刀疤,只是这医生的水平得有多高超,或者是多变态,才能把我伤口给缝成这般模样。

    灵儿不知什么时候从窗外溜了进来,正仰着小脸坐在身后的床边看我。

    我一回头,他便直接扑进了我的怀里,又是一通把我夸得天花了乱坠。

    我将母亲给的衣服穿在了身上,大红色的开叉旗袍,将我那还算比较丰满的身体衬托着玲珑有致,白色的披肩缠绕在我的肩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陌生中带着一丝丝熟悉,似曾相识,却又想不出所以。

    打开门时,母亲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虽然没有夸我。可那脸上的目光却是柔和了许多。

    我依旧拿起了那件出门时才穿的长袍斗篷披在身上,这才跟在母亲后面出了大门。

    母亲皱了皱眉头,终究是没让我不戴面纱。

    午后的阳光惬意的打在身上,我走在街上,不时的有人和我们打着招呼。

    理发店并不远,没走多久我就被按在了椅子上,好一通折腾后,那张带着浅浅温柔的脸颊,终于变得生动起来。

    “真是太美了,怪不得安大师一直戴着面纱呢。”理发店的姑娘由衷的赞叹着,说的我老脸一红。

    下意识的想要将那面纱从新系在脸上,却被母亲先一步给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