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皓晃晃阴茎:“粉粉的,”搓搓囊袋,“粉粉的,”最后加了一根手指在穴里搅拌,“还是粉粉的。”

    哪来这么严重的粉色滤镜,柱头是,穴内是,其它地方都是正常肤色而已。

    苏木靠在程斯皓锁骨上,抬头问:“好看吗?”

    程斯皓不吝夸赞:“好看啊。”

    苏木重新看向平板,后穴正咕叽咕叽地冒水,床单淫湿一大片。程斯皓还是老样子,只要他想,怎样都可以让苏木射出来。

    这是苏木第一次看着自己的性器被玩到高潮,不恶心,怪有趣。

    他不知疲倦地爬到程斯皓身上,压得程斯皓不能动弹:“我们再试一次好吗?”

    “试什么?”程斯皓已经示范过了,决意让苏木自己弄。

    但是苏木说:“生殖腔。”

    程斯皓扶他坐起来:“别闹。”

    苏木抻了个懒腰,一蹬腿把平板蹬下床,又趴回程斯皓胸口,睁大眼睛天真地说:“程斯皓,我真的很好奇。你都可以跟别人,为什么不能跟我?”

    程斯皓喉结一滚,在他严词拒绝之前,苏木跨在他腰上,拍拍他的脑袋,安抚道:“那我来,我会很轻很轻的。”

    “你?”程斯皓不信,“不是会痛吗?”

    “慢慢的,就好了。”

    大约人多少有一点隐秘的恋痛癖,比如把维生素C片贴在溃疡上,把新结的痂抠出血,或者手欠去摁膝盖上的淤青,反正也不知道图什么。

    就是有一点念念不忘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