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什么是爱?”

    他的眼睛在极近的距离盯着她,黑得怵人。

    “我想操你,一直待在你身体里,想到你被我操就兴奋,想用我的精液装满你的子宫,这是爱吗?”

    绵乳大敞,沈诏抓了一个握在手里,揉面团似的揉搓。

    许愿迷离着眼,被巨杵干爽了,鼻腔里哼哼的。

    沈诏嘬了口她的奶尖,身下狠狠一顶,“你说。”

    “当然不是,呃啊,这是,性欲而已。”

    “那你呢?你为什么说你爱他?你分明也只是想被我操。”

    沈诏真是疯了,这哪跟哪呀,许愿被干得昏昏沉沉,男人一发狂就打她屁股咬她奶子,凶得不像话,一会又把她翻过来从后面操。

    太深了,不知道是不是又发育过,他显得比几年前更加庞大,花唇撑大到极致,逼心要被他干爆了。

    许愿趴在枕头上,不禁有点后悔当初拿什么前男友的事情招惹他。

    男人的占有欲是刻在骨子里的,与情爱无关,即便沈诏不记得她,掠取也是本能。

    许愿跪趴在大床上,害怕极了身后凶猛的杵捣,沈诏用力得让她有被捅得内脏位移的错觉。

    她把自己缩成一团,无奈沈诏掰着她的臀瓣迫使她暴露私穴,任凭她怎么躲,都只能换来身后一次比一次激烈的侵犯。

    嫩穴绞着蛮横的肉棒一再示弱,连花心骚软的小口都被龟头顶得松软,一开始还是含蓄地泌着黏液,没几轮高潮就开始失禁般地往龟头上喷水。

    失了理智的沈诏就又会说她骚了,“喷这么多,床单都被打湿了,以后每天都给你把逼堵上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