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菲菲听说严浔不能继续往里面走,无不遗憾地说:“好多刚刚孵出来的小鸟,特别可爱,可惜你看不到了。”

    严浔赶紧安慰道:“菲菲,沐芳宫里的树上也经常有小鸟做窝,等以后我带你去看。”

    丫头闻言脸上的失望神色瞬间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憧憬之色。

    严浔对那个听着很不顺耳的“浔弟弟”的称呼一直耿耿于怀,于是问道:“菲菲,你为何改口叫我弟弟了?”

    丫头回道:“卓晴妹妹告诉我,你比我小一岁,那我自然就不能叫你哥哥了,你为啥不告诉我你是弟弟?”

    严浔一听,狡诈地辩驳道:“谁是弟弟?弟弟不是你养的那只小猫吗?”

    骆菲菲竟然被他这句话给问住了,瞬时呆愣在原地,思绪有些混乱,脑子里不停地打架,不知该如何解决这个重名的问题。

    严浔见她那副傻呆呆的样子就想笑,自她不在沐芳宫后,他无时无刻不想见她,应是缘于这个丫头从头到脚都充斥着喜感,像个行走中的笑面佛,总是能引人发笑的缘故。

    男人不失时机地提出要求:“菲菲,你还是继续叫我哥哥吧!这样就不会跟猫儿重名了。”

    骆菲菲这回没有被唬住:“这样不妥,你比我小就是弟弟,如何能叫成哥哥,那我还是叫你殿下吧!”

    严浔听她这样说,失望地脸上快结出冰渣子来了,与其这样称呼他,还不如让他跟猫儿一个名字呢。

    傻丫头哪里有这种察言观色的本事,根本没有察觉到面前之人一脸的失落神色,继续关心着她的“弟弟”:“殿下,你今天把英子带过来了,有没有帮我把弟弟也带过来?我好想它呀!它还好吧?”

    男人刚被猫儿抢了名字,此刻听她这般关切地问起了猫儿,顿时有种又被这猫儿抢去了关怀的感觉。

    于是没好气地回道:“你的猫弟弟好得很,但是我这个人弟弟不太好。”

    骆菲菲一听严浔这样说,面露紧张之色,伸出一只手就抚上了男人的额头,想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严浔顺势抓住她的那只手,把它按到自己的胸口处,说道:“菲菲,是这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