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往简直不知道怎么说:“我还以为你早就扔掉了。”

    贺方旭把那只戒指给他穿好,没给项往说其他话的机会,直接命令道:“张嘴。”

    他拿出那条濡湿的纸条,又重新撕了一条粘上去:“算着。湿多少次,挨多少揍。”

    他这句话歧义实在重,项往脖子都泛红了,但还是双手背后,保持着颌骨微张的姿势。

    他的性器早就硬了。有主的狗当然不能轻易爽,贺方旭将他玩得再怎么骚怎么浪,也不会允许他射。所以项往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痛痛快快地释放过了。

    忍着吧,谁叫他是条带着项圈的家犬呢。

    贺方旭的手伸进他的嘴里,手指抵了抵他温暖的口腔,然点了点项往的舌头:“伸出来。”

    那条三厘米的纸条还垂在口腔里,又要让项往探出舌头,简直是强人所难。项往往外伸出不到三分之一,纸条的下端便粘了上去,被带着往外飘了一段。

    “两次了。”贺方旭拿走那张纸条。

    他的要求项往实在无法做到,等湿了五次纸条,废了一张卫生纸之后,项往终于明白过来,贺方旭就是给揍他找个由头。

    项往有些无奈,在新的纸条被撕好之前,他轻轻叫了一声:“主人。”

    贺方旭挑了挑眉,项往没叫过几次这个称呼。

    项往解开皮带,抽出来双手递给贺方旭:“我做错什么事你说,我又不会不认罚。”

    “好嚣张,”贺方旭语气轻松,但接过了他递来的皮带,弯折握在手中,“如果我说你什么都没做错,我就是手痒想揍你呢?”

    项往说:“那不还是随你。”

    贺方旭笑了:“怎么这么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