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津遥被严沉钳着接吻,下颌酸痛,视线阵阵发黑。严沉浑身散发欲望的凶悍,是天生的征服者,叫人意乱情迷雌伏。白津遥脑袋昏沉,明明知道附近还有旁人,却软在严沉怀中,丧失力气推拒。

    严沉重重吃吮他嘴唇,手绕到前头,捏弄他殷红的乳头,拽扯那两粒手感柔嫩,仿佛含汁的东西。白津遥惊喘,一屁股坐在严沉跨上,粗长肉柱擦过臀缝,黏水沾满严沉腿根。严沉太知道他周身的敏感点,侧过脸含住他柔软的耳垂,眯起眼睛细细咬着,揉他双乳的动作变得粗暴。白津遥颤栗着,苍白的胸泛起大片蹂躏的红痕。

    生理性的眼泪从白津遥眼眶溢出,叫喊的冲动直往喉咙蹿。不远处有人哄笑起来,那几个后来的造访者朝这边走来。白津遥急促地抽气,快要控制不住出声冲动,严沉突然把一根手指放入了他的口腔。

    白津遥张齿咬下去。

    齿尖破开皮肉、血液渗出。严沉皱了皱眉,把白津遥抱在身前一言不发。

    交谈声停在不远处,没再继续靠近。是几个年轻人,兴奋讨论新出的游戏、学校的女生和昨天在朋友家集体观摩的色情电影。他们浑然不知岩石后面,还有另外两个男人,正上演一场光天化日的媾和。严沉神色间没有一丝紧张,仿佛并不介意被人发现。他等白津遥咬够了,牙齿的力道松开,抽出流血的手指,捏着白津遥下巴亲了一口。然后掐住那把纤细的腰肢,缓缓下按,让两瓣浑圆雪白的屁股朝自己撅起。

    他再次俯身,舔舐湿淋淋的逼。

    白津遥大脑一下子放空,像海浪汹涌拍打在身上。他手脚发软,如果不是严沉托着,根本无法跪稳。屁股摇晃着磨蹭严沉面庞,射过好几次的阴茎又翘起来,挂在跨间甩动,精液兜不住,一滴一滴往下落。严沉死死箍住他的腰,舌头如同性器探入窄紧滚热的阴道,搅得水声叽咕。沸腾的热意从腿间往白津遥全身流窜,他被晒化了,每个毛孔都蒸腾冒泡。

    他快溺死在严沉给与他的性高潮里。

    “喂,你们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忽然有人说。

    白津遥心跳如擂鼓,身体却被钉成放荡姿态任严沉摆布。

    脚步声往这边靠近,停在岩石后方,另一个人说:“你幻听了吧,这里除了我们几个,连只拉屎的鸟都没有,还不如回去打游戏。”

    “就是,太晒了!找个凉快的地方,整点啤酒,我们一块联机打游戏吧。”

    “好啊!”旁人附和,声响逐渐远离。

    没有人发现他们两个。

    紧绷的神经松弛,白津遥再也按捺不住,仰起潮红面孔,腿脚蹬送几下,身形拉成一条极限的弦,颤栗着潮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