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呀,你的主人是个糊涂的。

    祝彩衣挑衅似的向大公鸡挑了挑眉毛,仿佛在说:我就是要把你的主人吃了,你能奈我何?

    “咯咯咯!!!”

    大公鸡瞪着祝彩衣,踢腾着爪子想扑上去,可是脖子被云碧月拿住,动不了,只能不甘心地哑着嗓子乱叫。

    云碧月顺毛捋它:“乖,别叫了,晚上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咯咯咯!咯咯咯!”

    “丫的!越哄你越来劲是不是?再不闭嘴晚上吃烤鸡!”

    大公鸡终于蔫了,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只是两只眼睛总时不时盯着祝彩衣,警惕她的一举一动。

    祝彩衣幸灾乐祸地笑了,圈在云碧月脖颈上的手略微松了松,到底没下死手。

    回到阙阳宗内苑,两人赶紧回到各自住处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在正殿外会合。

    宴席已开场许久,处处红绸乱舞,灯火通明如昼,殿内迎宾、道贺、传杯送盏声声不绝,穿过紧闭的殿门,流入祝彩衣和云碧月耳中。

    她们还是迟到了。

    云碧月推开殿门,大门拖着沉重地“吱嘎”声打破了殿内欢腾的气氛。

    所有人像被施了定身咒,顿时鸦雀无声。上百只眼睛齐刷刷地向门口望过来,她们两个瞬间成为整个宴会的焦点。

    云碧月脸不红心不跳,一路拉着祝彩衣面不改色地向在座来宾一一问好。

    人们脸上略带几分尴尬,但又不得不强装笑脸与她回礼,仿佛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