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凌寂带着欣赏的笑意,冷眼旁观着画眉的表演,等她施展的差不多了,才叩了叩桌子,唤偏屋的护卫进来。

    颜凌寂不喜人打扰,他身边的仆人护卫一般都会在偏屋候着。进门的这两个护卫,君璧之前也是偶尔见过一面,皆是沉默之人,看站姿行走,身手应该不错。

    画眉一直如在梦中,等她反应过来,终于不再维持形象,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放肆!你们放开我!”她对两人大吼大叫,但还是被轻易地制服。

    画眉看到两人等候颜凌寂的吩咐,方才醒悟过了,“少爷,少爷这是为何?奴婢知错了。奴婢哪里做得不好,奴婢会好好改,求您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画眉头发凌乱,涕泗横流,再也没有心思凭着姿色邀宠了。

    颜凌寂没有理会画眉的哭诉,只是搂着君璧,一手托在她的脑后,将她护进了自己的怀里,“什么都别看,什么也别听。”

    颜凌寂轻缓平和的声音从君璧的头顶传来,她的鼻尖碰到了微凉的丝绸之上,眼前只能看到衣袍上精致的暗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