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归初时还忍着,只当曲小九还在恼自己。

    奈何她偏生Ai往他心尖上戳刺。

    沈砚归哑着嗓子,颓然地靠在曲小九肩上,双手拢着她的腰腹,闷闷不乐道:“九儿,答应我往后万万不许再说这些话气我。”

    “我知你心中有我,不过是受人挑拨离间,你一时看不清罢了。你且安心,不出一月,我定会明媒正娶将你迎做我的妻子。”

    曲小九无奈极了,任她如何好说歹说,沈砚归依然固执己见,拿着深情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直将她看得毛骨悚然。

    “沈砚归,我当真——”

    沈砚归再次堵住曲小九的唇,他吻得又凶又急,舌尖径直撬开曲小九的唇齿,g着她无处逃窜的软舌纠缠。

    灼热的鼻息漫在唇舌交缠间,沈砚归眸子一片猩红,缓和了些自己的情绪才撤开唇舌,转而对曲小九道:“g0ng中将你的嫁衣送了来,一会你便试试合不合身。”

    一连几日皆是如此,曲小九无论与他如何说。沈砚归都能漠视这些话,又不动声sE地转了别的话题。

    曲小九愈发无奈,没好气地刺他。只是沈砚归X子极好,便是气得再狠,也只是将她抱在怀中,一遍遍地吻着她的脸。

    他笃定曲小九对他存着情Ai之心,满心欢喜地准备着二人的婚嫁之事。

    眼瞧着一月之期将近,曲小九心中的愧疚早就在沈砚归的偏执里消散的无隐无踪。

    她深知自己决计不能嫁给沈砚归,唯一的出路便是逃离他,离得远远的。

    兴许日子久了,沈砚归对她的心思也就淡了。他们二人本就是一段不合时宜的孽缘,沈砚归并非她的良人。

    如今的一切都是她谋划来得,用得手段也十分下作。既是由她而起,便该由她斩断。

    这日沈砚归下了朝回到他为曲小九安置的宅院,还未来得及问上一句,就见心中所念之人穿着绣娘改了之后送来的嫁衣,正笑意盈盈地掀了门帘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