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院长点了点头。

    这时,褚彦昌急匆匆走了过来,当着几名大儒的面便跪了下来。

    披头散发、满身狼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各位大儒,是学生嫉妒孟学子的才华,才故意陷害他的,都是学生的错,如今学生知错了,还望各位大儒能原谅学生这次愚蠢的过错。”

    褚彦昌也是云麓书院的学子,名声向来不好。

    云麓书院的风气向来是清风高雅的形象,几位大儒也都是有修为在身的儒修高人。

    他们自然是瞧不上褚彦昌这种无才无德,仗着他老子的背景在书院内作威作福的人。

    若不是书院的扩建是通过褚逊之手筹集的银两,云麓书院念及旧情的份儿上,以褚彦昌这种资质平庸的人,说什么云麓书院也不回收下。

    几位大儒都觉得,这货更适合隔壁的国子监。

    那里才是官二代们的天堂。

    此时向来跋扈的褚彦昌突然下跪,着实让几名大儒有些蒙圈。

    彼此对视一眼,各自都纳闷,这还是平日里那个鼻孔朝天、无恶不作的京城恶霸?

    眼见他积极认错,又碍于褚彦昌的背景,几名大儒最终也只是训斥了他一番,便就此作罢了。

    孟长林则跟随裴院长离开。

    “长林啊,你对褚彦昌做了什么,他竟突然对你如此毕恭毕敬?”

    孟长林脸上露出一抹浅笑:“是长笙。”

    裴院长一脸震惊:“是长笙救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