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天的血色夕阳恐怕给老妇人留有的印象那么的深,那该是一场如何惨烈的大战,可以想象,让老妇人叙述这样的一件事情,对她来说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不过如今老妇人病弱残年,恐怕也支撑不了多少时间了。

    “那一日,子平的面色很平静,平静的都让我感到害怕,他似乎早已料到会有这般的情况,而那三个中年人的习性也不是太坏,没有拿我们这些普通的西门族人做要挟,只是简单的向子平问了几句话,开口索要一种东西,可是子平淡淡的说带他们去后山的禁地去拿,要求这几个人不要对西门家族的人做出伤害,没有任何的表情,现在想来,我才明白那时候的子平恐怕已经早已决定要玉石俱焚了,所以那时候的目光才会如此那般平静,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时候子平转身的背影,如此的伟岸,一辈子都忘不掉……”老妇人如是道。

    然而离渊却是面色多了几分狐疑,‘玉石俱焚’现在的西门子平哪还有什么样的能力去击杀这三个人,或许他现在连其中最弱的一个人都伤不到,在离渊看来西门子平除了扶弱之外,似乎没有任何的出路,离渊想着突然间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他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以至于失声的喊道:“家族祭祀!西门子平动了那雕塑,天。”

    这件事情太出乎意料了,以至于离渊再也保持不了那种淡淡的心态,在龟眠之地借助媒介寻龙罗盘,已经感受到了青乌雕塑那种磅礴人力难以匹敌的秘法震撼力,那种秘法的增幅大得让人不敢想象,对秘法风水师而言,那青乌雕塑是致命的诱惑,离渊起初也难以避免被那种诱惑所吸引,也只是最后的一刻理智使得他保持清明的状态,但是通过媒介感到那种秘法神识,恍如掌控这一片的天地一般,青乌雕塑当真是难以用人祭练的法器相比,如同皓月跟星光一般。

    “离先生竟然也猜到了,当真让老身好奇,子平远行回来花费了七八天呆在禁地之中,对我只说是疗伤,到了最后我才知道,那段时间其实子平在进行家族祭祀,但是具体怎么做的我倒是不知道,不过听了先生对龟眠之地的描述,才知道跟那雕塑有关,子平当时已经知道了‘家族祭祀’之后的‘后果’,当时他已经抱着必死之心了。”老妇人的面色对于离渊能够猜出后续的事情,多少有些好奇。

    “‘家族祭祀’的后果?能有什么后果比一个人死亡还可怕?”离渊听到那老妇人的话语很奇怪,那青乌雕塑到底有什么样的邪性,使得会出现什么样的后遗症?

    老妇人桀桀的笑道:“你也猜不到是吧,起初连西门子平也不懂,原本以为只是一种家族的遗传病而已,没想到多多少少都受到了家族祭祀的影响,就算是不进行祭祀的话,连四周的人也能够辐射,是以历代的西门家族人才把嫡系子孙一部分放在外边圈养,就是为了避免这世代留下的‘家族祭祀‘代价。”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代价?”离渊在龟眠之地见到那青乌雕塑就感觉到好奇,这般磅礴的秘法力量倘若没有节制的话,这风水江湖会成为什么样的情况。

    “就是跟我一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而且越接近死亡身上的阳气越大,身体的僵硬感越大,你也知道的,古代传统的传说中,身上带阳气的人哪能再入轮回,也就是连鬼都做不成,到最好成为僵硬的活死人,不过现在我已经知道怎么破解了,就是变成那种人型的蜡像,在那龟眠之地等待身上的阳气消失,祈求上天对我们西门家族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