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怀陵挑眉,他俯视着杨清樽的脸,杨清樽梗着脖子,别头欲哭不哭一脸被人糟蹋的屈辱模样可是和他的下半身动作南辕北辙。

    “呵”师怀陵发出一节意味不明的笑声。

    “你......笑什么”杨清樽倔强着不转过头来,停了下半身挨挨蹭蹭的动作,转而用眼风睇他,咬牙切齿道。

    “没什么。不过就是觉得杨小公子忍得辛苦,想帮一帮你。”师怀陵嘴上说着想替人分忧的话,可是语气却带着些阴阳怪气,好在手没停下,真真切切地开始动了起来。

    杨清樽原本想同他拌嘴,却被师怀陵的手带来的下体快感给硬生生打断了:

    “狗嘴里吐不....哈啊....”

    ???师怀陵不白挨他的骂,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重了几分,传到杨清樽耳边的却是带着诱哄意味的调笑:

    “杨小公子,我劝你省点力气,留着用来后面叫会比较好。”

    “嗯!”杨清樽的会阴处被师怀陵两指并拢狠狠地刮了一下,同时拇指上挑轻轻一抹,照顾到了已经洇湿一小块亵裤布料的孔眼。

    杨清樽虽已经知晓人事,也晓得床笫之间有些龌龊花样,但是他自初精之后便有意回避这事,风月之事在他看来是耽误学业的不入流,就算有时真的到了必须纾解的地步,也是闭眼在无人处草草了事。

    也不是没有人想带着杨小公子开开眼界,以此来交个酒肉朋友,但是这种邀请杨清樽从来都是嗤之以鼻地拒绝掉的。

    于是他在浑身抽搐后紧绷着身体泄了出来,在高潮的余韵中全身敏感,脑子空白,只有下身被拨弄般的触觉和后颈被抚摸般的温存之感在无限放大。

    此时此刻的杨清樽连骨头缝都是被情潮泡软的,然而在这种下坠的沉沦无力感中,他的心底又生起一丝淡漠的悲切来。

    想来师怀陵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那么如今自己的样子应该很是狼狈难看吧。过往努力维持的表象在今朝一发不可收拾地崩塌,也算自己咎由自取。

    杨清樽的嘴角浮上一抹自嘲的笑,眼角却忍不住流下一行清泪来。

    师怀陵见状有些不解,他从前藏身在乐馆时见过客人狎妓的样子,有些挂牌的伶人在为客人纾解时有专门练就一身手活,当时他年纪还小,从前认识的薛小姐在成了官妓后将他认了出来,刚好金吾卫来查,原本打算寻死的薛小姐以自愿挂牌的代价从花楼妈妈那边将他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