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越林和黄择辉一起打车到了银喜酒店。

    两人嫌旋转大门麻烦,正准备从旁边侧门进去,一辆宝马车这时停在了酒店正门口,带来一阵香风。服务生赶忙上去拉开车门,车里走下来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

    大约二十来岁,大波浪头发,两只硕大的圈形耳环,内衬花纹紧身旗袍,披一件白色小裘皮坎肩,加上大墨镜,仿如一个二线小明星。

    “那不是吴丹吗?”

    “好像是,变化挺大啊。”

    “是挺大的,那胸和屁股。你说当年我们怎么就怎么没发现呢?不知道这颗白菜是被哪头猪给拱了,滋润得这么水灵。”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道理你不知道?”

    “知道了。我过去打个招呼。”

    黄择辉说完拨弄了一下头发就向吴丹走过去。

    “吴丹,好久不见,毕业快一年了,混得还不错啊。”

    吴丹摘下黑镜一看,发现是两个穷吊丝同学,又把墨镜带上了。懒洋洋说道:

    “我说是谁呢,黄择辉,你也来这么早啊,开车过来的吧?”

    “哪里就买得起车呀,我跟越林一起打车过来的,没你混得好啊。”黄择辉说道。

    “吴丹你好,现在这么漂亮了,差点没认出来啊。”马越林伸出手来向吴丹打招呼。

    吴丹并没有跟两人握手,转身朝酒店内走去。黄择辉跟马越林也不见怪,跟在吴丹后面走着,如同吴丹的保镖。

    “你们怎么还是老样子啊,穿着打扮土里土气,都是走入社会的人了,不知道该包装一下自己么。”吴丹撩了一下头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