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的廉价房里没有控温魔法阵,也没有冰块解暑也没有美味的冰雪蛋糕,从受过罪的小少爷没经验,被热出了很多红点点,痒的不行,嫩白的皮肤被抓出道道红痕,凄艳靡丽。

    艾伯特看了却没有半分绮念,心疼的不行,一边给小少爷扇风,一边每天用自己满是老茧的大手,一遍一遍抚摸过小少爷细白的皮肉。

    温柔的微风中,带着老茧的大手轻抚过脊梁,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更和煦舒服,盖过红点带来的痒意。

    窗外隐隐传来晚归人弄出的一点响动,窗子开了一条小缝,垂进一丝皎洁的月光,院子里种着一株蔷薇,夜深人静,才能闻到一丝残余的馥郁,谢尔被艾伯特哄得昏昏欲睡,最后在温柔的抚慰下沉沉睡去。

    狭窄的单人床上两个少年相拥而眠。

    没有艾伯特抚慰的白天其实还好,小少爷耐不住热时,就一个人躲在房间,单穿着一件薄薄的魔法师袍子,任由自己被吮吸到淫荡的小奶子把魔法袍顶起一个尖,等艾伯特和三个孩子回来才穿上一副,裹住越发娥娜聘婷的身子。

    最难过反而是早晨,被热乎乎的狼少年抱着,燥热难消,小少爷苦不堪言。

    每天早晨谢尔都是被热醒的,小少爷热得满脸通红,鬓发湿黏在脸颊,雪白的身子汗涔涔的,像是被淋了蜜的奶脂布丁。

    艾伯特被城市执法者通知,在奴隶贩子手中救下了三个银狼遗孤的那天,艾伯特曾经尝过一小口奶脂布丁,顺滑的,冰凉的口感仿佛仍然存在舌根。

    那时他已经饿了两天,为了快点赶到乔洛城,艾伯特几乎不眠不休,饥肠辘辘的艾伯特摸摸口袋里仅剩的三枚铜币,犹豫着要不要先给弟弟妹妹买点吃的。

    狼狈的狼少年满身风尘,死死牵着三个瘦巴巴的可怜虫,汗液顺着额角滑落,冲走脸上的脏污,淌出一条条沟壑。

    四个尚未成年的小孩可怜巴巴坐在城防所的大厅,等待空出时间的执法者们,能够帮他们办理手续。

    在厨房工作的玛卡大婶看着三个跟自己家孙子差不多大小孩,忍不住叹了口气,暗自念叨着:“该死的首都老爷们,该死的奴隶贩子。”

    也许是那几天是老公爵带着战士从战场归来的日子,整个乔洛城都洋溢兴奋与欢笑。

    善心的玛卡大婶给了几个孩子,从厨房拿了几个黑面包和雪兽肉,对于平民来说这已非常慷慨了。

    在四个小孩亮晶晶的感谢眼神中,雄鹰一般的玛卡大婶头一次脚步踉跄,最后塞了一小块布丁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