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赵葵哲躺回了椅子上，打开牙扇遮住自己那正在变红的脸蛋。他微微侧脸，对亲卫吩咐道：
“去算术院，让他们拨银钱购置这些衣物。就说是我跟墨将军的意思。”
“是。”
“我们接下来，应该干什么？”
“安溪有温泉，在那里建上几座官营浴场，应该能从富商手里赚不少钱。”
“浴场？不对福州开战吗？现在我军得胜不久，士气正旺呢。”
“不急，我们现在最不缺的，就是寿命。稳打稳扎，比冒进要好得多。现在福州正在征讨南平和宁德，没个一年半载，它没空管我们。趁着找个时间，把闽南经营好，才是上策。”
“可是，等福州征讨完闽北，那可就不好对付了啊。”
“我们修养生息，他们疲于征战，开战之时，肯定是我们有利。”
“就怕修养太久，容易丧失战意。我们连一省之地都未荡平，就这么修养下去会招致灭亡的。”
“你有没有考虑过，如果我们现在打下整个闽地，能镇住局面吗？”
墨竹被这问题问倒了。他是指挥使，只考虑战场上的得失。但从内政上看，似乎是另一回事。于是赵葵哲开始说出他心里想的事：
“我们是外来的统治者，在闽地的根基非常孱弱。现在是靠跟各地的地头蛇合作，才能手握三府之地的。然而即便如此，漳州跟龙岩也不是我们的人在行政，因为我们根本没有那么多能信任的官吏。”
“这...”
“单靠沙场上的勇武，并不能让百姓和豪强威服。我们滋养生息，是在经营领地，也是慢慢地培养亲信势力。治理，终究是靠人，而不是一味砸钱就能解决。有了足够多的亲信和预备官吏，我们才能站稳脚跟，继续向北进发。”
墨竹没有反对，但他的情绪低落了不少。没有仗打，那他的作用就发挥不出来了。第一辅臣会变成徐星允。
“去算术院，让他们拨银钱购置这些衣物。就说是我跟墨将军的意思。”
“是。”
“我们接下来，应该干什么？”
“安溪有温泉，在那里建上几座官营浴场，应该能从富商手里赚不少钱。”
“浴场？不对福州开战吗？现在我军得胜不久，士气正旺呢。”
“不急，我们现在最不缺的，就是寿命。稳打稳扎，比冒进要好得多。现在福州正在征讨南平和宁德，没个一年半载，它没空管我们。趁着找个时间，把闽南经营好，才是上策。”
“可是，等福州征讨完闽北，那可就不好对付了啊。”
“我们修养生息，他们疲于征战，开战之时，肯定是我们有利。”
“就怕修养太久，容易丧失战意。我们连一省之地都未荡平，就这么修养下去会招致灭亡的。”
“你有没有考虑过，如果我们现在打下整个闽地，能镇住局面吗？”
墨竹被这问题问倒了。他是指挥使，只考虑战场上的得失。但从内政上看，似乎是另一回事。于是赵葵哲开始说出他心里想的事：
“我们是外来的统治者，在闽地的根基非常孱弱。现在是靠跟各地的地头蛇合作，才能手握三府之地的。然而即便如此，漳州跟龙岩也不是我们的人在行政，因为我们根本没有那么多能信任的官吏。”
“这...”
“单靠沙场上的勇武，并不能让百姓和豪强威服。我们滋养生息，是在经营领地，也是慢慢地培养亲信势力。治理，终究是靠人，而不是一味砸钱就能解决。有了足够多的亲信和预备官吏，我们才能站稳脚跟，继续向北进发。”
墨竹没有反对，但他的情绪低落了不少。没有仗打，那他的作用就发挥不出来了。第一辅臣会变成徐星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