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再说话,托着她的头在她口腔里深入,次次深喉。

    知道她听到分家产要回来,宋凌誉特意洗过澡,就等她上来。

    所以他性器没什么味道,除了马眼那块儿溢出来的前精有淡淡的腥甜,别的什么也尝不出来。

    舒愠不配合,也不拒绝,甚至还想躺到床上去。

    她没弄过,不会,所以全靠他自己动。

    宋凌誉心说她是猪,懒的要命,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所以只管往深处顶,势要把她弄哭。

    然后,她就真的哭了。

    龟头几乎要抵到她喉管那儿,不能呼吸,也不能思考,有种窒息的感觉。

    舒愠伸手要推他,打算抗议,结果那人直接退出去扯掉领结,把她的手交叠在一块儿折在身后绑起来了。

    她翻白眼,满脸的不耐烦:“你有病吧,还玩捆绑py。”

    “怎么,你自己说的随便给我玩。”男人坏心眼地拿手覆在她胸口,捏着乳尖挑逗。

    “嗯…”一声绵长柔媚的呻吟。

    敏感的地方被照顾,快感袭上大脑,舒愠抑制不住扭着腰,想得到更多。

    夜幕降临,冰雪还未彻底消融。

    男人把她从被窝里剥出来,左手下移,拇指在她阴蒂上重重拨弄,她软了腰,男人就放手指进去。

    温热的媚肉从四面八方涌出来,与他的手指交缠在一块儿,模仿性器抽插的姿势,他开始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