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丞有一肚子的火,他愤怒的捶了一下墙壁,脸色紧绷,呼吸加重。

    时晚夏立马拿起他的手看了看,还好,没有受伤。

    “秦砚丞,你疯了?干嘛伤害自己?”

    他情绪激动,“对,我疯了!我醒来之后,突然找不到你的那种感觉,让我疯了!”

    时晚夏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对着他的手呼呼,“还以为多大点事情呢,瞧把你急的,你干脆把我拴在裤腰带上得了,以后走哪儿带哪儿。”

    “也不是不可以。”

    秦砚丞的语气软了下来。

    老婆都对着他的手呼呼了,他还想怎样?

    在看见时晚夏那张惹人怜爱的小脸,还有她真诚的眼神时,秦砚丞硬是把怒气压了下去。

    “老婆,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偷偷跑了?你父亲出车祸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手指着手术室的方向,“盛云岐为什么会在这里?不能让他滚吗?”

    时晚夏从兜里拿出手机,举到他面前,“我想联系你的,但手机没电了。你今天中午喝醉了在睡觉,我没忍心喊你,就先回来了。”

    “你回来为什么不让保镖跟着?你万一出点事情咋办?”

    秦砚丞最近感觉自己都有被迫害妄想症了,总觉得四面受敌,有人要伤害老婆。

    他握住她的肩膀,“我醒来发现你不在身边,电话打不通,消息不回,你知道我有多慌张吗?下次不许这样了,听见没?”

    大狼狗委屈的不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