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仇,是有恨。”

    酒疯子话音刚落,只见道门老道士拾阶而上,笑盈盈道:“而且是夺妻之恨…”

    “赵天籁?”

    酒疯子看着拾阶而上的老道士,脚丫子一下就踹了上去:“小赖子,是你趁老子神志不清的时候偷摸把千年酿换成万年醉的吧?”

    “道兄你听我解释。”

    赵天籁被脚丫子踩在地上,赶忙喊冤道:“清净一脉强势,太上掌教近些年又诡异的紧,常常念叨要把你灰给扬了,小弟也是救你才出此下策啊!”

    “无量你娘的天尊,意思是老子还要谢你?”

    “咳咳,那倒不用。”

    赵天籁干笑一声,掰开酒疯子的脚丫子:“小弟修无为道的,随手为之,随手为之罢了。”

    这些年太上掌教有些奇怪,本是修清净道的他竟莫名变得喜怒无常起来,某次赵天籁无意间听到太上掌教念叨赵天陵的名字,似乎含了些不怀好意。

    赵天籁和赵天陵师出同门,不忍见师兄身死。

    于是从道门偷了万年陈酿,又把回春丹兑在酒里,趁赵天陵疯疯癫癫的时候换了酒,让其假死脱身,可谓付出良多…

    “天籁,我是该谢你。”

    酒疯子拍了拍赵天籁的肩膀。

    随手招来一个茶盏,忍痛给他倒了半杯。

    想了片刻,又倒回了葫芦,仅余一滴递给赵天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