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修拿到一个坐标,就在王都附近。打开黑腔试一次,没成功,然后感觉左肋下有点疼。
花淼说:“你有伤在身,别着急。”
白皓修便又试了一次,这才成功,到地方等着接头的人,觉得左肋还是疼,强忍着没去管它。
不久,琾彬洲跟着暗卫来了,脚步轻飘飘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疑似盗取圣天卷的时候受了伤。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迈着从容的步伐,风度翩翩,面带微笑,时刻都是完美的营业状态。
白皓修打了个招呼:“殿下。”
琾彬洲的灵络不客气地打量他,似在感受他体内消失的死魂,笑了笑,“好久不见。”
白皓修说:“总督大人请您一叙。”
琾彬洲点头,“有劳了。”
白皓修又说:“请过来武装反膜。”
琾彬洲盯着那明黄色的液体,突然间感慨一句,“蒲先生的事,我很遗憾。不过白公子此次立了大功,很快就要拜将了吧?”
白皓修管住表情,“我只是个跑腿打杂的,殿下抬举。”
琾彬洲的脸被反膜遮住了,很不自在,嘴还在动:“静灵界以灵力定官阶,你的灵压够授副都衔了,可选的位置还真不多。留在晁都任某司司长?好像不合适;派去一般地方,只怕把别人饭碗挤掉,总督大人也舍不得。”
白皓修心想那能去哪儿呢?
说话间,花淼和白皓修自己也准备就绪,暗卫便消失了。
琾彬洲看着他们拉开黑腔,又打死虚兽,心头发紧。这种行为无论看几次都是邪术,嘴上不停:“白兄弟,你这禁术,不付出点代价是掌握不了的吧?要是人人都会,这世界岂不又乱套了?”